心是山峦，连绵起伏，高低不平。

心 ，是 什 么 ？

文/上善若水（山东）

 

心，是什么？

心，是天气，

不然，怎么会一忽儿阴，一忽儿晴；

心是水，

不然，怎么能一会儿平静，一会儿沸腾。

 

心，是什么？

心，是灯烛，

不然，不会一时昏暗，一时光明；

心是火焰，

不然，不会有时熄灭，有时火势熊熊。

 

心，是什么？

它是皮筋，

否则，怎么会一时松弛，一时紧绷？

它是一扇门？

否则，不会敞开时能行千军万马，万马千军；

紧闭时，却连一只蚊儿也飞不进。

 

心，是什么？

心，是个孩子，喜怒无常、闹闹腾腾；

心，是个老人，安安静静、从从容容；

心，是个小女人，狭隘、斤斤计较，一点小事也纠缠不清；

心，是个关东大汉，粗犷、大大咧咧，什么事也不放在其中。

 

心是四季啊！

不然，怎么会一度温暖，一度寒凉；

又怎么会一度火热，一度冰冷。

 

心，是什么？

难道是天使，

不然，怎么能那样稚嫩、温柔、多情。

 

心，是什么？

难道是魔鬼，

不然，怎么能那样疯狂、狡诈、狰狞。

 

心啊，心是什么？

心是山峦，连绵起伏，高低不平。

心是河流，汩汩流淌，奔腾不停。

心是天空，高远、澄澈、清明

心是大地，辽阔、宽厚、凝重。

 

心真是个捉摸不定的东西，

人分明静静地就坐在这儿，

心却在遥远的边际游荡，不知向西还是向东。

 

心，的确是个说不清、道不明的东西，

大时，大的竟能装下整个世界；

小时，小的却连一介微尘也不能融进。

柔软时，如柳叶儿般一丝风儿也禁不住；

坚硬时，如磐石般坚定不移，雷打不动。

 

你掌控、左右不了它，

却被它役使的你从早到晚忙个不停。

你摆布、管束不住它，

却喝令你从生到死一生折折腾腾难得安宁。

 

心啊！

我说它什么都是，千千万万，林林总总。

心啊！

又什么都不是，飘飘渺渺，虚无不定。

心，到底是什么，

谁又能说得清？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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