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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极端是了断这段情

来源: 北方文学城 时间:2021-08-28

人如浮尘,拥挤在嘈杂而烦扰的空间,空间很小,以至于茫茫之际,抬首一瞬间,就会发现错失过的风景就在眼前,也很大,大的看不见来生,不知过往。

过往很重要,可在秋虫高凯的深夜,一次次地重放旧时的电影,画面泛黄,被活生生的现实腌的面目全非,然而,她依旧还在那里,寂静地待在午夜不安分的萤火虫的灯光中,不言不语,等待已走向未来的自己。

未来就是下一秒的过去,我再怎么勾勒前景,都抵不上见到过去的只言片语,那些鲜活的镜头就横旦在我的世界,有些故事适合在寂静时独自轻品,如一杯水,冷了,但依然可以解无可言说的渴,有些事不能碰,如杯,裂纹早已经张牙舞爪地显现在那,不小心她就碎了一地,晶莹中闪出的光芒甚是好看,却深深地刺痛柔软的部分,隐隐作痛。

这种伤害别人会不经意地挑起,如一场战争,都是在偶尔的事件中,才突然发现那个面目全非的自己站在遥远而不可触及的过去。

也包括事件,一次欢笑,一场落幕,都有主角配角,导演场幕,一个都少不了,不然怎么能够演绎生活这样的大片。

试着让自己留在现在,不走来过的路,却在熟悉的红灯下,想起那时的欢声笑语,在同一品种的花卉前会了断当初的决定。

这部旧电影,几时能放完,永远连载着续集,平淡,繁华,落寂,苦闷和欢笑。

一封短信如果问现在可以淡然面对,我很怕将我拎起来,拷问那时的决定。

那时有多幼稚,青春有多莽撞,少年多情,再怎么相互喜欢的我们,都已经走过了从前,这条路,你在那边我在这边,共同行走的脚印,都已经被残年蚀月淹没成尘埃的世界,影子随着日月没落也消失成平坦的沙漠。

你真的触摸不到我了,正如我无法再去对你说几句浓情昧语一样,我们生活在俩个世界里,彼此有花引蝶飞,彼此有许诺的沧海桑田。

你却在电话那头哭泣,你说只有煎熬后的白头到老,只有隐忍的天长地久,这些都是建立在道德的边缘线上,而所谓道德,是一种枷锁,它锁牢不轨,也锁牢心软,它无情在于它只为这冷漠的社会服务。

多想做个我行我素而独立的自已,可是,却无法坚强到走向那一步。

另一种枷锁同样在我的脖子上生生勒着,那是叫责任的东西。

你真的很残忍,又一次将我生生地扯向过去,其实我已经忘记了灯风月下的影子,试着忘记,试着对现在的生活说爱你爱我,试着这样如水平淡一生。

既然如此,你敞开伤口流出的血,我就去学习治疗的方法,是啊,你的痛是天下良医无法治疗的,我知道,唯有我能够试着让你平复现实中的顽疾,还原笑意。

走上中年这座摇晃的小桥,会发现有许多心悸和不寒而栗之事,与过去相较,未来,我们得面对离散,死亡,再多幻想中的相见都已化成天空五彩纷飞的泡沫,所以,如果说现在是平淡的话,不要灰心,我们有过大起的过往,一定会有大落的将来,你看,人生都有了大起大落,是有多么的繁华,只是现在平淡而已,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过渡,是不是?

虽然常常会想到一些过激的事,我不知道你在这种烦躁而郁闷的社会中有没有这些念头,假如我站在高楼,尤其是那种六层以上的地方,我会站在一个有窗户的阳台,或立在顶楼向下看去,虽然我很惧高,但那时我会想,我如果跳下去会是什么样子,过程是如落叶,轻飘的在空中划过一道死亡的痕迹,然后轰然坠落地面,我想那在我身下开出的花,一定是由紫色再到腥红,是有多奇妙的变化,如果那一瞬间我感觉到疼痛的话,还不如让我想想这失败的人生。

是否是思维会随着岁月增长而渐渐钝枯或会走向一个又一个极端,我不知道,身边好多朋友都是将情感隐藏很深,或本就将某些东西死死地封在一个无法再也不会打开的地下室里,他们很快乐,没有一些过去将来的思绪烦恼,如果真的问他们情感之事,他们都是那样俗气而憨憨地想求个三妻四妾之类小男人之意,其实这样蛮好的,我也有点喜欢上了他们那种及时行乐的样子,可是,我却无法让自己的思维停下来,别人与我聊天时,我沉默寡言,有谁知道,我却在翻江倒海地让思维一刻不停地在那播放着电影。

有多累哦。

记忆也长了白发,前几天在饭店吃饭,刚转身结帐,放桌上的手机就没了,其实我都忘记了手机放在桌上,等我想起来时,宝贝儿早已到梁上君子口袋了,还有前天,手里拿着一个口袋,里面有睡衣,外套,工作服,身上背着包,等上了两个公交,站了两个站台,回到家才发觉,手里是空的,郁闷的不行,怀疑有一天会走失自己,忘记了回家的路,一个人怜怜地倒在一个陌生的角落,独自凄凄惨惨。

如果说记忆失落是一种极端的话,行为极端就很可怕了,我经常会烧菜做饭,发现其实蛮享受的,就如写一篇文字一样,看着自己努力的结果就在那里,就像自己创造的孩子,满心欢喜,可是我却常常握着明晃晃的菜刀出神,偶尔崩出的念头会让自己吓一跳,真的害怕哪一天会挥刃向已,而没有丝毫犹豫。

你说,缘分这件事,我同样很害怕,我们的极端是我会在某一天为你放弃所有而远走高飞,了断这么多年的残局,圆满相聚。这样的想法就和我从高楼跳下和刀刃自己是一样的,看似不现实,隐在深处,甚至连丝毫的迹象都没有,但这是真实存在思维里的。

只要我有极端就有冲动,就不知道是先了断自己还是先了断了这段情,了断自己是个悲剧,了断这段情同样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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