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永不消失的河流
一条无名的河流,为何总让我刻骨铭心?因为我是喝着她的水长大的,同时她也差一点二次要了我的小命。但至今我依然感激她,而且一点也不记恨她,她始终流在我的心里。
此河不知流经了多少年,也不知有多少故事流传下来。在我的记忆中,她就这样默默地流着,几乎没有干涸过,即使在大旱的年份,只要河底还有不多的水,依然流向她所要去的地方。
我对这条河流是有感情的。我喝着她的水长大不必多说。还有许多值得我记忆的东西,随着水流在我脑海里流动。童年的记忆清晰而模糊,象一把岁月的筛子,筛掉了许多细碎的琐事,剩下的那些粗大的往事,经挑挑捡捡也剩下不多了。
此河没有自己的名字,到目前为止在家乡的地图上也查不到她的名称。我从小到大也没有听大人们说起过她的名字。在此很遗撼地我只能暂且叫她故乡的河吧!只有这个称号才配得上这条小河,只有这样才不委屈她流经这些年的功绩。
在我的记忆中,故乡的河无疑美丽的,更美的是装饰两岸的树木,翠竹,芦苇。几乎可以将整条河流覆盖在绿荫中。即使到了夏天,河水也不会被太阳晒烫。如果此时投入水中,那份清凉爽极全身。
故乡的河虽没有大江大河那样宏伟;有翻江倒海的气势。但正因为她的细水长流,到是成为吸引我们视线的很佳看点。故乡的河不宽,差不多有5-6米,东西长也只不过一二公里。东西两头和二条南北方向的河流接壤,可以与上塘河相通。许多时候,成为我们与外界进行货物交换的必经水道。
许多年前,故乡的这块风水宝地交通相当不便。即没有汽车可通,更是没有铁路车站,因此出行极其不方便。即使到小小的杨渡镇,也要走弯弯的羊肠小道化去半小时左右。连到自己的乡镇府所在地沈士前也要绕着小道走上一小时左右。在没有自行车的年代,主要还是靠着二条腿走路。从水路出行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。
曾记得,每年到了早晚稻收获的季节,要分给乡亲的口粮只能到长安镇上去加工,农田所需要农药、化肥等农资也只能从杨渡供销社购买。这样大宗物资的运输自然离不船,也便自然离不开这条小河的承载。她载着故乡人民的梦想远行,载着故乡人民幸福回归。
故乡的河是美丽的。特别是到了夏天,是我们游脉的好去处。每一天总有一二次泡在水中,如果运气好的话顺便可以摸到螺、蚌,对改善晚餐的伙食无疑是不错的。故乡的河也是我们垂钓的好去处。那时钓具都是亲自做的,根本买不起洋的。没有钓竿怎么办,随便砍一杆细竹粗略地加工一下就行了。至于鱼勾也是用一根针弯曲一下,比较讲究一点的,从大人的针线匾盒里,偷出一根在火上边烤边弯,一会儿一弯象模象样的鱼勾做成了。那时别小看一根针,如果不经过大人同意,你也别想把它变成鱼勾,因为那时实在太穷了。另外,鱼标是用从笤把上剪下来高粱杆裁成一小段一小段的,然而将鱼线串起来或鹅毛的管子。这样做成的浮标已经相当有档次了。那时我们不懂得钓鱼的学问。什么冬天钓滩,夏天钓潭知识,也不会看水情。只是一种童年的乐趣而已,至于能否钓上,只要看各自的运气了。
故乡的河是柔柔的,她柔在我的心里,她荡起的是我思念的涟漪。离开故乡已十多年了,虽然每年的清明节都去家乡扫墓,每年给我的感觉她的确是在衰老了,这种遗撼一直纠结着我。是责怪经济的发达,还是责怪那些迫切要脱离贫穷的乡民。也许命运注定让她慢慢地消失。以前清澈见底的河水不见了,更不用说有什么鱼儿游动的影子,展现我眼前的是发黄,发黑的一弯臭水。轰隆的织机声早就淹没了她那哗哗的流水声。站在河边内心久久不能平静,每次都是无奈地失望疼痛而归。
故乡的小河呵,你的美丽只能留在我的记忆中啦,那悠悠地划着小船的闲情,那两岸青翠的绿茵,那座古老的庙宇,那民风古朴的村落,在一起接一起的浪潮中消失了。现在我早已模糊了你致于我死地的二次灾难,我也不再记恨你,只为你的未来命运所担。因为你的命运比我更惨,即使将来有一天你真的消失了,但对你的那份记忆永远不会消失,始终流经在我的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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